润祥鉴赏：中国画派与名家欣赏 1218 明 居节

居节（约1524—约1585），明代书画家。字士贞，一作贞士，号商谷、西昌逸士，吴州（今江苏苏州）人。少从文徵明游，书、画为入室弟子。山水画法简远，有宋人之风。家本业织，籍隶织局，受织监孙隆诬陷，被拘系破家，晚年僦居虎丘南村，屋数椽，萧然自适，或绝粮，则旦起写《疎松远岫》一幅，令童子易米以炊，年六十，竟以穷死。后人珍视其画，认为可与朱朗、侯懋功相颉颃。能诗，著有《牧豕集》。

少时从文嘉学画，文徵明见其运笔，惊喜之余，遂授以法，为文徵明高足弟子。所作山水意象简远，有来人韵致，字与诗亦自师门来。尚气节，虽贫困只以丹青自娱，不屑仰事侯门。晚年因触犯织造太监孙隆，家破，在苏州虎丘南村僦屋数间，仍萧然自适。或绝粮，则旦起写《疏松远岫》一轴，令童子易米以炊，后竟以穷死。后人珍视其画，认为可与朱朗、侯懋功相颉颃。

传世作品有隆庆二年（1568）作《品泉诗意图》，图录于《中国名画》；万历二年（1574）作《松荫观瀑图》轴、十一年(1583)作《云岚松色图》卷现藏故宫博物院；《万松小筑图》轴藏上海博物馆；嘉靖四十年（1561）作《潮满春江图》轴藏镇江市博物馆；万历九年（1581）作《松壑高闲图》轴藏香港虚白斋。能诗，著有《牧豕集》。《明画录》卷四谓其：“年六十，竞以穷死。”

 

【名称】明 居节 潮满春江图
【年代】明代
【简介】纸本，水墨，纵：47.5厘米，横：26.2厘米。镇江市博物馆藏。

《潮满春江图》是画家的传世作品，其中部空白，以虚带实，意为茫茫江水，下部坡坨断续，野树参差。小舟停靠。得江南江汊野趣。上部群峦叠嶂，云岚缥缈。山头用重墨点拈以外，远山近山均施淡墨，意境清旷。自题七绝一首：“潮满春江澹不流，东风扇暖柳初柔，夕阳遥见青山色，吹破浮云落小舟。”

 

《明居节万松小筑图》是明代画家居节创作的一幅纸本设色画。

 现收藏地上海博物馆 材 质 纸本 规 格 纵：61.5厘米，横：29.5厘米 画作类型 设色画

 

该画构图严谨，疏落有致，远处瀑布倾泻而来，山势高远平坦；近处树木劲虬，苍润秀泽，掩映在树阴中的山间房舍若隐若现，正在缓步过桥的人物清晰可辨，神态安然，似在双手抱拳行礼，房舍门口早有人前来迎候。

 

 

明 居节 亭榭赏园图

居节（约1524-1585），字士贞，号商谷，吴县（今江苏苏州）人。少从文徵明游，见其运笔，喜而以法授之。故其书画俱毕肖待诏，直入文氏堂奥。书、画为入室弟子。山水画法简远，有宋人之风。晚年僦居虎丘，屋数椽，萧然自适，或绝粮，则旦起写疎松远岫一幅，令童子易米以炊。

侯懋功（明），字延赏，号夷门，嘉靖、万历（1522-1620）年间吴县（江苏苏州）人。山水师钱榖，受法于文徵明，后宗王蒙、黄公望，入元人之格，为世所珍。

陈宝琛（1848-1935），字伯潜，号弢庵，晚署沧趣老人、听水老人。世居文儒访。清同治七年（1868年）进士，翰林院庶吉士，授编修。授翰林待读。授内阁学士兼礼部侍郎。首发为戊戌六君子昭雪之议，奏请降旨褒扬。溥仪授予“太傅”衔。为同光体诗坛领袖。善书法，学黄庭坚，瘦硬逎劲。工画松，喜藏古印，辑《澄秋馆印存》。

题跋：且引玉觥沉醉，从今赏心事。渊明最爱菊诗酒，社略相似出一门。笑去湖海平生豪气，谁怜故山归梦，昨非今是。奉衡山老夫子玉照 受业侯懋功敬题。

题识：嘉靖戊午秋八月，写奉衡山夫子大人五十玉照，受业居节敬绘。

 

 

《居节兰竹石图扇页》是明代画家居节创作的一幅纸本墨笔画。

画作类型 墨笔画 材 质 纸本 规 格 纵14.6cm，横45cm

扇页有自题：“居节戏墨。”钤“居士贞”白文印。

　　此图自题“戏墨”，当属居节自娱自乐之作。图中兰、竹笔力劲健，不乏灵动。山石以枯笔勾轮廓，干笔皴擦石面，显现出坚实方硬的质感。在秀雅中含有一种凛然难犯的韵味，反映了画如其人。居节是位注重气节的画家，其人品犹如坚硬的石品和清雅自得的兰、竹之品。他曾因刚直不阿的倔强性格，受到织监孙隆的诬陷，但是他无怨无悔，始终以笔墨丹青遣兴抒怀，最后竟以穷死。 [1]

 

 

《居节兰图扇页》是明代画家居节创作的一幅纸本墨笔画。

 画作类型 墨笔画 材 质 纸本 规 格 纵16cm，横45cm

 印 钤

扇页有自题：“居节戏笔。”钤“居仲”白文印。

图绘一丛幽兰，兰叶左右纷披，兰花上仰下垂，表现出自然天成的意趣。全图以中锋行笔，润泽劲健的笔墨风格极近文徵明，兰叶用笔舒展流畅，穿插有序，疏放得体；兰花隽秀清怡，给人以清高拔俗的美感。画幅正中有今燕题诗，落款：“留别元凯兄北上。今燕写。”今燕本姓赵，名彩姬，字今燕，是位名冠北里的明代南院妓女。由此可见居节的画作被时人喜爱，甚至被妓家作为与友人离别的赠品。

 

 

《明居节扇面画山水图》是明朝的居节创作的中国古画。

明朝统治者的文化背景，直接或间接地影响了明代初期的绘画。明代宫廷绘画承袭宋制，但未设专门的画院机构。那些在画史上被称为画院画家的，实际上是宫廷画家。明初绘画的最大特色表现在，它直接否定了元代绘画的基本艺术主张，南宋风格成为明初绘画向往和追求的主要目标。宫廷绘画与浙派盛行，形成了以继承和发扬南宋院体画风为主的时代风尚。

 

在明初山水画追逐南宋李、刘、马、夏画法的风气中，戴进被推崇备至。因为戴进是钱塘人，追随戴进画风的画家也大都生活在江浙一带，所以他们被称为浙派。浙派绘画的特点主要是师法南宋，注重力感和气势，一改元画枯淡、苍茫的文人画作风，承继南宋院体“苍劲淋漓”的笔墨传统并加以创造，形成浑厚沉郁的山水风格。浙派以戴进为魁首、吴伟为健将，影响深远。浙派晚期绘画失于草率粗狂，被后来的吴派视为“邪学”。

 

作为纺织业中心的苏州，随着手工业、工商业的发展和商品经济的繁荣，逐渐成为江南最为富庶的大都市。随着对文化需求的升格，文人士大夫多聚于此，相互濡染，相互推重。以沈周和文徵明为代表的吴派继承和发展了元代绘画的传统，崇尚笔墨意趣和文人逸气，成为当时画坛的主流。沈周为人宽厚大度，勉励后学，门生众多。文徵明更是吴门画家中传人最多的画家，其中包括文彭、文嘉、文伯仁、文从简、陈淳、陆治、王宠、朱朗、孙枝、孙弘泽等三十余人，居节即是其中的一位。

居节的这张山水扇面，整个画面可以分为两个部分——近景和远景。近景主要集中在画面的左边，山岩之侧，丛树挺拔。稍向右，便可见三株大树拔地而起，树下一亭一人。隔着茫茫水面，山势层层叠叠，峻峭刻削，颇见力度。远山用花青和淡墨仅染出轮廓，有无限远去之意，又有把力度释放的用心。近景树、石用笔颇见功力，树法繁密，绝似文徵明，透出一种文静和雅致的味道。

画史记载居节“尚气节，虽窭甚，惟以丹青自娱，不曳侯门裾” (《无声诗史》)。这样看来，如果说画面的前半部分是类文徵明的细劲、秀丽，那么远景山水的画法可不可以说是居节“尚气节”的“清高”和“骨气”的表现呢?我以为，也正是这种略显枯硬的画法，让他的山水画在吴派绘画基本风格的基础上又具有了宋人雄浑、劲健、简率的作风。

从这幅作品中，我们看到了居节的文雅与气节两个方面的表现，可称为他的代表作。另外，从居节传世作品《潮满春江图》(镇江博物馆藏)、《万松小筑图》(上海博物馆藏)都可以看出居节在这两方面所做的努力。

上文已经讲过，文徵明的弟子众多，在画史上可谓空前。但客观来讲，能超过文徵明的却不见一人。文征明的画笔墨清刚秀丽、平中有奇、秀逸超拔、文秀沉静，精巧而无俗气，学者难逮。然而，正是由于众多弟子的努力，让吴派绘画在一种大的风格规范之下，又拥有多种具体作风，可以说没有他们就没有“吴门画派”。居节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之下师承文徵明而有所成就的。无疑，他是文徵明众多弟子中非常杰出的一位。

 

明 居节《调寄满庭芳词意》《竹溪草亭图》《松斋晏坐图》《后赤壁图》

 

 

 

明 居节《调寄满庭芳词意》

 

居节（约1524-1585后），字士贞，一作贞士，号商谷、西昌逸士，吴县（今江苏苏州）人。少从文嘉学画，文徵明见其运笔，惊喜之余遂授以法，后为文徵明高足弟子。所作山水意象简远，有来人韵致，字与诗亦出师门。虽贫困却只以丹青自娱，不屑仰事侯门。晚年因触织造太监孙隆，家破，在苏州虎丘南村僦屋数间，仍萧然自适。著有《牧豕集》。

居节少即从文徵明游，受其指授，尽得其法而不囿其法。画山水以简逸为主调，细润清苍，幽淡明净，极有风致。此作写高山幽峦，烟霭之间，云树迷蒙，小桥飞瀑，草庐深藏，高士盘桓，境界静宓悠远，笔墨隽雅，深得文征明三昧。（阴山工作室）

题识：万历戊寅四月既望，因写此只就图为小园，居节。

 

 

明 居节《竹溪草亭图》

 

居节（1524-1585），明代书画家。字士贞，一作贞士，号商谷、西昌逸士，吴（今江苏苏州）人。少从文徵明游，书、画为入室弟子。山水画法简远，有宋人之风。家本业织，籍隶织局，受织监孙隆诬陷，被拘系破家，晚年僦居虎丘南村，屋数椽，萧然自适，或绝粮，则旦起写《疎松远岫》一幅，令童子易米以炊，年六十，竟以穷死。后人珍视其画，认为可与朱朗、侯懋功相颉颃。能诗，著有《牧豕集》。

题识：草亭冷落倚溪云，一枕清风伴此君。岂是长安贵公子，千金买笑对红裙。隆庆二年（1568）春三月望日，我师文征君仝子传契长话别，命予临子久竹溪草亭图。予遂抚其意，但笔墨庸劣，绝无生趣，见者幸为藏拙焉。牧豕生居节。

 

 

明 居节《松斋晏坐图》

 

居节（1524-1585），明代书画家。字士贞，一作贞士，号商谷、西昌逸士，吴（今江苏苏州）人。少从文徵明游，书、画为入室弟子。山水画法简远，有宋人之风。家本业织，籍隶织局，受织监孙隆诬陷，被拘系破家，晚年僦居虎丘南村，屋数椽，萧然自适，或绝粮，则旦起写《疎松远岫》一幅，令童子易米以炊，年六十，竟以穷死。后人珍视其画，认为可与朱朗、侯懋功相颉颃。能诗，著有《牧豕集》。

题识：静里工夫为晏坐，松花落地画生凉。有童负得奇书至，消受清闲一日长。履约昆季邀游石湖，候不见至，一室悠然，鸟啼花落。更从邻右借书以消永日，致足乐也。并写松斋晏坐图，诘旦，履约过访，见而叹曰：胸中幽事，笔底灵根，却增一段佳话矣。爰作小诗并识，商谷居节。

 

 

明 居节《后赤壁图》卷

 

居节（约1524-约1585）明代书画家。字士贞，一作贞士，号商谷、西昌逸士，吴（今江苏苏州）人。少从文徴明游，书、画为入室弟子。山水画法简远，有宋人之风。家本业织，籍隶织局，受织监孙隆诬陷，被拘系破家，晚年僦居虎丘南村，屋数椽，萧然自适，或绝粮，则旦起写《疎松远岫》一幅，令童子易米以炊，年六十，竟以穷死。后人珍视其画，认为可与朱朗、侯懋功相颉颃。能诗，著有《牧豕集》。

翁绶琪（20世纪）旧藏。翁绶祺，字印若，江苏吴江人。翁同龢门生，工诗文。光绪十七年（一八九一）举人，后官广西梧州、平安等县。酷嗜金石、书、画，尤精鉴古，善画山水。印摹秦、汉，古拙中含有秀润。画法四王，进窥宋、元妙境。著汉铜印箔考。

款识：嘉靖乙丑（1565年）仲秋摹赵千里（赵伯驹，十二世纪）笔，商谷居节。

引首：邓尔疋（1883-1954）题："居商谷后赤壁图"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