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润祥鉴赏:中国画派与名家欣赏 1178 五代 黄居寀

2018-10-17 11:42:57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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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居寀(933-993以后),四川成都人,字伯鸾,五代十国名画家黄筌之子。善画花鸟山水。初为西蜀孟昶(934-965在位)朝翰林待诏,为宫廷作画。乾德三年(965)随蜀主降宋,进京供职宫廷,仍授翰林待诏,负责收罗和鉴定名画,淳化四年(993)曾出使成都府。太宗尤加宠遇,委以搜访名画,诠定品目之重责。黄筌父子之画艺,在北宋初期尚成为图画院评定优劣之标准。

【名称】五代 黄居寀 竹石锦鸠图
【年代】五代
【简介】卷绢本,设色,纵23.6厘米,横45.7厘米。中国台北故宫博物院藏。

此图画写秋天栎树凋零,几只鸠雀或停栖在枝头,或在山石、水旁觅食啄饮。画面淡雅空潆。山石略加勾点,以皴笔擦出。竹丛栎叶皆以勾填法绘出。几只鸠鸟姿态各异,刻画细致,质感丰厚,此画显示了黄氏风格。

 

【名称】五代 黄居寀 山鹧棘雀图
【年代】五代
【简介】绢本,立轴,设色,尺幅:97 x 53.6 cm。现藏台北故宫博物院。

本幅构图之重心,大致居于画幅中央,与北宋山水画之中轴式构图相似,荆棘、蕨、竹、飞鸟平布画幅,颇有图案式的布局意味。按,唐花鸟画仍具浓厚的图案意味,未脱尽图案的装饰意义,如唐高昌古墓《花鸟屏式壁画》,六屏构图格式如出一辙:近处坡石小草与山禽(或水鸟),禽鸟之后耸立一株花卉,画幅上方有飞鸟、云彩。本幅构图虽源自此传统,但已跨入宋人讲究写生的时代。黄居寀画山鹧、山麻雀表现出他对观察与描写更为详细生动,且对动植物生态有较深入的研究。因为山麻雀并非一般之麻雀,外形上其脸颊无黑色斑点,习性上不像麻雀喜欢栖息在人类房舍附近,或开发区周边。故山鹧配以山麻雀,不但合乎其自然生态,也有远离尘嚣的寓意。山石、棘条、竹叶等皆工笔匀皴,然后著色,继承、发展了“黄家富贵”风格,有“画艺敏瞻,不让其父”之誉(见《益州名画录》)。

本幅描绘巨石土坡尚无皴纹,画荆棘以赭墨涂染近似没骨法。蕨之羽状叶片、山鹧之喙、爪都填染以朱砂,其技法近似顾恺之(346--407)《女史箴图》衣纹阴阳之表现法,皆带有朴拙之古意。画山鹧、山麻雀则流露出详实生动的写生新意,尤其是山麻雀传神之种种情态。

北宋初期名家之真迹非常稀少,《山鹧棘雀图》在绘画方面,上承唐朝之传统,下开写生之先例。在收传方面,曾经宋徽宗之珍藏,不但在《宣和画谱》能查到记录,画幅上钤有:双螭、宣和、政和、睿思东阁等徽宗藏印,前三印与徽宗题签“黄居寀山鹧棘雀”之组合,正是“宣和装”古老装裱的遗制。还有缉熙殿宝(宋理宗)、司印半印(明太祖)、清宫印玺等,增强其流传有绪之可靠性。

 

《芦雁图》是北宋黄居寀创作的绢本设色画,现藏于台北故宫博物院。规 格 纵144.5厘米,横93.3厘米 绢本

此图绘河边沙汀上有几株绿色芦苇,随风摇曳。有一只红肚长尾山鸡抓住产杆悠荡。在芦苇间有三只芦雁组成的家庭,其中有一只弯颈闭目酣睡状,其余两只站立对视着,低处一只伸颈抬头望着前面一只,前面一只回首对视下面一只,他们似在休息中传情。三只芦雁虽是姿态不一,但都是表现在远飞后返回故地时,显得多么的安静自在,没有任何骚动,只有绿色的芦苇和红色的山鸡与他们作伴,且点缀着这波纹粼粼的水面和软软的河滩,只有芦苇的摇曳与山鸡的叫声,使芦雁的歇息和传情更富有诗意。这幅画描绘着芦苇山雉相作伴,水云深处便为家的自然乐园。

图中三只芦雁从姿态与翎毛、口唇,可分出其雌雄与年龄大小,年幼者在父母之旁安然入睡,公雁者为首领独居图中,形象高大粗壮,具有长者地位,雌雁者既在幼雁旁有护驾之意,又张口切切私语,含情脉脉地望着对方,这种富有家庭意识的禽鸟之态,表现得淋漓之尽。作者对图中的芦雁画法精细,特别羽毛画笔工致,华润淋漓,神态生动逼真;芦苇枝叶双勾与晕染,阴阳背向分明。整个画面主题突出,构图严正,背景简洁明了,水面、沙滩及芦苇布置及画法恰到好处。居案的绘画从写生中出,在《东斋记事》中写着:“其家多养鹰鹘,观其神俊以模写之,故得其妙。”从此芦雁图中可知,长期的写生和临摹训练带给他真实生动地描绘禽鸟的功力,其准确度不亚于动物标本式的记录。

 

黄居寀(933-993后),字伯鸾,成都(今属四川)人,五代十国名画家黄筌季子。擅绘花竹禽鸟,精于勾勒,用笔劲挺工稳,填彩浓厚华丽,其园竹翎毛形象逼真,妙得自然;怪石山水超过乃父,与父同仕后蜀,为翰林待诏。尝合作殿廷墙壁,宫闱屏幛,不可胜记。

 

到了宋代,黄居寀仍任翰林待诏,尤得太宗看重,授光禄丞,委以搜访名画,鉴定品目,一时侪辈莫不敛袵。居寀与其父画格均富丽浓艳,适合宫廷需要,故黄氏在画院居于主持地位,其他画家要入画院,一时俱以黄氏画风为优劣取舍标准。淳化四年出使成都府,时年六十一,在圣兴寺画有《龙水》《天台山》《水石》等壁画。《宣和画谱》著录其作品有《春山图》《春岸飞花图》《桃花山鹧图》等332件。传世作品有《竹石锦鸠图》册页,《山鹧棘雀图》轴,绢本,设色,纵99厘米,横53.6厘米,上方有宋赵佶题“黄居寀山鹧棘雀图”8字,横书,现藏台北故宫博物院。其兄居实、居宝都有画名,但英年早逝,名声不及居寀大。

《龙水》、《天台山》、《水石》、《春山图》、《春岸飞花图》、《桃花山鹧图》、《晚荷郭索图》、《竹石锦鸡图》、《山鹧棘雀图》

 

晚荷郭索图

《晚荷郭索图》原载《烟云集绘册》(《石渠宝笈续编》著录)。无款,签题黄居寀作。居寀为筌子。《圣朝名画评》云:黄居寀亦善画花竹毛羽,多与筌共为之,其气骨意思,深有父风。孟昶时,画四时花雀图数本,当世称绝。评曰:居寀之画鹤,多得筌骨。其有佳处,亦不能决其高下。至于花竹禽雀,皆不失筌法。

 

图中一只硕大的河蟹张牙舞爪踞于残荷之上,肥重的身躯竟将荷梗压断。衬以苍老的莲蓬、枯黄的荷叶、稀疏的芦荻,更增添了萧瑟冷寂的气氛。荷叶和莲蓬用粗笔勾描,蟹用细笔写之,笔法粗犷写实,设色鲜艳浓重。旧签题 “黄居寀”作,究其画风,与黄居寀相距甚远,故改为无名氏画。

 

杏花鹦鹉图,绢本设色,小品,纵24厘米,横23.6厘米,波士顿美术馆藏

 

图中画一棵繁花满枝的杏树,花开正盛,一簇簇花骨朵争相开放。树上一只红绿相间的鹦鹉,爪子紧抓树枝,俯身向下,炯炯有神的眼睛注视着前方的飞虫。画家将画面时间定格在鹦鹉将要怒飞出去的一刹那,使画面动静之间更显生动活泼,满是力量。

 

山鹧棘雀图

黄居寀作品在《宣和画谱》上的著录达三百三十二件之多,但传播至今的仅知该幅《山鹧棘雀图》。北宋人绘画很注重写生、察看,该件《山鹧棘雀图》也必是从写生中来。《东斋记事》载“其家多养鹰鹘,观其神俊,以模写之,故得其妙”。因而,画上数只鸟雀无不生动逼真,或翱翔、或栖枝、或寻食、或鸣叫,充溢了自然情味。山鹧是画家重点描写的对象,置于画面的显要位置,它正在寻觅什么,长尾微上昂,将画幅左右几近撑满,使前后小景气韵衔接。山石、棘条、竹叶等皆写意匀皴,然后著色,继承、开展了“黄家富贵”作风,有“画艺敏瞻,不让其父”之誉。

 

《山鹧棘雀图》描画巨石土坡尚无皴纹,画荆棘以赭墨涂染近似没骨法。蕨之羽状叶片、山鹧之喙、爪都填染以朱砂,其技法近似顾恺之《女史箴图》衣纹阴阳之表现法,皆带有朴拙之古意。画山鹧、山麻雀则流显露详实生动的写生新意,特别是山麻雀传神之种种神态。

 

山鹧棘雀图的岩块虽不甚奇怪,但与禽鸟树木和谐构成华丽稳重的画面。为表现岩块的阴暗面,采用焦墨逆锋干擦,不过尚未形成规则的皴法,透露出成画年代较早的讯息。透过岩块的节组方式,还可略推其山石作品的可能表现方式。麻雀像是表演般地将双翅漂亮地展开。黄居采父亲黄筌的写生珍禽中也有相同姿势的禽鸟,可看出父子一脉相承的家传描绘方式。

 

石后平坡的三道荆棘,是用深赭以没骨的方式绘制的。崔白的双喜图上也可见到这种画法,但山鹧棘雀图的用笔与造型更加古朴单纯,展现了五代末、北宋初的绘画表现方式。

 

此幅中景物有动有静,配合得宜。像山鹧跳到石上,伸颈欲饮溪水的神态,就十分生动。另麻雀或飞、或鸣、或俯视下方,是动的一面;而细竹、凤尾蕨和近景两丛野草,有的朝左,有的朝右,表现出无风时意态舒展的姿态,则都予人从容不迫和宁静的感觉。下方的大石上,山鹧的身体从喙尖到尾端,几乎横贯整个画幅。背景则以巨石土坡,搭配麻雀、荆棘、蕨竹,布满了整个画面。画的重心在于画幅的中间位置,形成近于北宋山水画中轴线的构图方式。而具有图案意味的佈局,有著装饰的效果,显示作者有意呈现唐代花鸟画古拙而华美的遗意。

 

竹石锦鸠图

 

此图描画一河岸边群鸠嬉戏的场景。树干盘曲,枝叶婆娑。画石画树笔法琐细,但造形详细,如树木枝干节叶,无不合法周到,其画竹画鸟则笔法精密。其用墨以淡为主,重墨勾点,层次清楚。其着色简淡,既表现了黄家富贵的质量,又具有温和淡雅的风格,表现了北宋初期画院的典型作风。

 

此图画写秋天栎树凋零,几只鸠雀或停栖在枝头,或在山石、水旁觅食啄饮。画面淡雅空潆。山石略加勾点,以皴笔擦出。竹丛栎叶皆以勾填法绘出。几只鸠鸟姿态各异,刻画细致,质感丰厚,此画显示了黄氏风格。

 

梨花春燕图

 

芦絮锦鸡图

 

玉堂富贵图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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