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忆是杭州-李可染杭州求学记美专毕业后,李可染在家乡徐州教了几年美术课,又去了杭州,决心留下来刻苦深造,争取早日学有所成,报效神州。然而,不幸的消息随之而来:那一年,国立艺术院的大学生部不招生,只有研究生部招生。李可染只有初中学历,离应考的要求相差好几年,只好以“同等学力”的资格报了名。但是,更让他感到为难的是,考试要考“油画人体”,可他从来都没有画过油画。 说来也巧,一位来自山东潍县的青年张眺同样来应考,他不但和李可染一见如故,而且正好学过油画!听说李可染没有学过油画,张眺就把自己掌握的一套油画技法教给李可染,还鼓励他不要受任何拘束,任情任性地放手去画,一定会成功的。为此,李可染足足抱了一个多月的“佛脚”。 考试的日子到了。学校要求每个考生画一张门板大小的油画人体。李可染开始还有点儿紧张,一想到张眺的话,再加上小时候画戏曲人物的基本功,便大胆地画了起来。林风眠看了他的作品后,觉得他用笔大胆、个性鲜明,就把他破格录取了。没想到,学过油画的张眺却名落孙山。张眺不甘心,一次次地找林风眠,说自己家境贫寒却痴迷于艺术。林风眠感其真诚、坦率,也破格录取了他。 入学后,李、张二人都家境一般,没有在学校附近的大寺院租房的经济条件,便在离学校较远的一个破旧尼姑庵住了下来。尼姑庵叫“善福庵”,庵内,一位七十多岁的老尼姑住在楼下,每日青灯黄卷,焚香诵读,楼上便是李、张二人的宿舍。人在小楼上走,总是颤颤巍巍的,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楼来,他们便给自己的宿舍取名“危楼”。好在房租不贵,每人每月各拿一块钱。 在杭州深造时,学校的图书馆是李可染刻苦学习的最好场所。他常常是带上一个烧饼,在图书馆一坐就是一天。后来,图书馆的管理人员还破例允许他中午把门反锁起来,留在馆里继续读书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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